我有些不习惯金睿景对我做出这么亲密得到动作,指尖微动想推开他,但最终并没有这么做。
我问:“你哪里残障了?”
金睿景一脸正经的说:“一颗想拥有你的心已经残破得不像样子了,你要是还不答应,我可能就要把它掏出来扔掉了。到时候你就不是关爱残障人士而是得去墓园关爱我了。”
“呸!有你这么说话的吗?”
见我终于笑了,金睿景微微叹了口气说:“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,原本就该哭一场发泄一番。可是我实在是不想看你哭,好像你上次那样,每掉一滴眼泪我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狠狠戳了一下。”
我吸了吸鼻子说:“你不是还没吃饭吗?我陪你去吃,我请客。”
金睿景笑完了眼,“哟,你这一毛不拔的铁公鸡还有请我吃饭的一天啊,我真是受宠若惊。”
我伸出两根手指说:“二十元封顶,超过的部分自己付账。”
金睿景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上已经走出楼梯间的我,小声嘀咕道:“娶你这种人真好,就跟貔貅似的,只进不出,能守住财。”
我回头怒瞪他,“你的意思是我是守财奴咯?”
金睿景耸了耸肩,“我的意思是你不拜金不浪费,是做老婆的绝佳人选。”
我和金睿景一道吃过午饭回到病房时我妈已经睡下了,隔壁床的病友大妈看见我们哼了一声,转过身去睡了。
我用眼神询问我爸这是怎么回事,我爸小声说:”你妈刚才跟她吵了一架,说如果她以后再提彭奈和钱雅蜜就跟医生要求转病房。”
我妈这人一直对我实行棍棒教育,从前总拿一架追的我满院子跑,连街坊邻居看了都说她这人不知道心疼女儿。
只有我知道,我妈一直都很心疼我这个闺女,深怕我受一点伤有一点委屈。
有些时候只是她的强势让她羞于表达罢了。
化疗的过程很痛苦,刚开始的时候我妈出现了呕吐现象,后来检验报告里白细胞和血小板又减少了很多,最让我妈郁闷的是她开始一把一把的掉头发。
起初我还安慰她说是季节性的脱发,后来掉发量太大,我自己也编不圆了,只能给她去商场买了几顶帽子。
款式都是金睿景亲自挑选的,我妈很是喜欢。
我妈的治疗是一个长期的过程,我也不能丢了动作完全照顾她,这样反而会让她心里不好受。
我回杂志社上班的时候,发现社里突然变得比以前热闹不少。
我们杂志社注入了不少新鲜血液,其中表现最出挑的要数新招录的摄影记者刘子丰了。
小家伙人帅嘴甜还特会来事儿,一口一个“清晨姐”的叫着,几乎快把我的小心脏给融化了。
连晓莉都听不下去了,纠正刘子丰道:“你可别动咱们陆记者的心思,否则金老板一定会整死你的。”
金睿景端着水杯从茶水间走出来,自然的斜靠在我桌前,看向我的眼睛满是宠溺。
“我可不管陆记者外头飘多少彩旗,只要她记得家里这面红旗每天迎风招展的等着她就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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