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相信,墨子言绝对有办法。
“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他连发生什么事都不知道,怎么去完成封厉旬吩咐的事。
“现我还有事,先走了。”透过后视镜,他看到何欢瑟瑟发抖的身子,心头一紧,“这点小事也摆不平?你也枉在我身边呆这么多年了!”
“旬……”墨子言还想说什么,结果,封厉旬又是一轰油门就跑了。
很快,欧阳谦几人也赶了过来。
简单的将封厉旬的话转达了,欧阳谦打电话叫了警察来。
到了警局,几人一口咬定是封厉旬开车撞他们。
看着几人衣衫不整的样子,没有一个人相信他们的话。
说来封厉旬也是厉害,尽管当时气得恨不得将几人撞死,可他在撞他们的时候还是留了一手,只撞断了他们的腿,让他们无法行走。
因为封厉旬不在场,欧阳谦等人不能对此事做任何的表态,因此,保持了缄默。
从警察局出来的时候,夜,已经深了。
封厉旬失去了联系,几人只能各自先回家等消息。
将车开到医院的时候,已经有急救床在大门口候着了,刚把车停下,便有医护人员小跑着过来拉开了车门。
封厉旬下车的时候,看到急救床上的女子一脸惨白,嘴唇变得青紫,那模样看起来有些可怕。
心里的愧疚如野草般疯涨。
他不该,不该自私的为了活命扔下何欢一个人。
他当时只想着快些搬救兵去救何欢,却忽略了那六个禽兽般的男人。
暗地里捏紧双拳,一脸铁青。
那几个禽兽一个也别想逃!他必定会让他们将牢底坐穿!
何欢被推进了急救室,封厉旬站在急救室外,一支接一支的抽着烟。
不一会儿,院长匆忙的赶来了。
随后,封厉旬被院长叫到了办公室。
此时的封厉旬,脸上还有些淤青,在灯光的照射下,显得有些狰狞。
对于封厉旬的状况,院长问了许多,封厉旬愣是一句话都没说。
那是他一生的耻辱,他自然不会说。
院长很清楚封厉旬的脾气,要是他不想回答的话,就算问个三天三夜也问不出来,因此,他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,“既然不说,我也就不问了,走吧,先帮你处理下身上的伤。”院长站起身来走到封厉旬面前。
“我的伤不打紧,不用管它,你该问的也都问完了,我去看看何欢怎么样了。”说完,封厉旬起身要走。
“你又不是医生,你能帮得上什么忙?”院长眉心一拧,有些不悦。
封家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,要是出点什么事儿,那封家的人还不得急疯啊。
想了想,封厉旬终是妥协,点头应道:“好吧。”
再怎么说院长也是长辈,他不能不尊重他。
简单的为封厉旬处理好脸上和身上的伤,院长走了,封厉旬去了急救室外面候着。
何欢被推出来的时候,双眸依然紧闭着,灯光下的她,脸色苍白的有些可怕。
封厉旬微微一怔,不由走上前去。
“她,怎么样?”终是问出了心中最想问的话。
戴着口罩的女医生看着他,眼神里有着厌恶,“被人糟蹋成这样,你怎么忍心!”想起刚才为女子缝合的伤口,医生越发的讨厌眼前的男人。
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好,算什么男人!
被医生这样一呛,封厉旬的脸色有些难看。
的确,如果不是因为他,何欢又怎么可能被糟蹋成这样。
可是,有些事情既然都已经发生了,就没有再后悔的余地了。现在的他,只希望何欢能快快的好起来。
“她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,希望,往后的日子她会幸福。”说完,医生转身走了。
封厉旬愣在那里,半晌没回过神来。
何欢失去了做母亲的权利?
怎么会这样。
何欢被人推进了病房,封厉旬眼神一暗,默默在跟了上去。